某蠢陋褊迫,不知所向。在京师时,自以备数有司,而阁下方断国论,
故非公事未尝敢以先人之故私请左右,修子侄之礼。及以罪逆扶丧归葬,阁
下方以医药自辅,哀疚迷谬,阙于赴告。凡此皆宜得疏绝之罪也。
然阁下拊循顾待,既久而加亲,追赐手笔,哀怜备厚。当是时,某方累
然在丧服之中,无以冀于全存,故不能有所献,以谢恩礼之厚。今既除丧,
可以叙感矣,然所能致于左右者,不过如此。盖拳拳之心,书不能言,实冀
宽大仁明有以容而亮之而已。
伏惟阁下以正直相天下,翊尧戴舜,功不世有,辞宠去寄,而退托一州,
所以承下风而望余泽,非特门墙小人而已。伏惟为国自重,幸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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